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红钢城的故事(九)——《青山作证》:中篇纪实小说

早间资讯网7个月前 (11-04)小说38

周瑞霖/文

------向:为共和国的成长与壮大,在冶金工业战线上默默奉献的前辈们致敬!

九、 钢铁硬汉 战友重逢

在指挥部宣传处,周继文接到李汉山打来的电话。

“老周,我这有个施工队长,共产党员陈春发同志,他前几天因带病工作,在现场昏倒了,我们把他送到了医院。这个陈春发真是个钢铁汉子,你们可要宣传宣传。你来医院吧,采访一下,我们都在这。”

周继文放下电话,向医院赶去。在医院,已有好些一工区的工人来探望,李汉山将周继文带到陈春发的病床前,这是一个四十岁左右东北籍建筑工人,个子中等,一脸憨憨的像,略显消瘦的脸,衬得一双眼睛有点往外凸,皮肤已被太阳晒得黝黑。

“老陈,这是宣传处的老周,他来看看你,顺便了解一下你的事迹!”李汉山给陈春发介绍着。

“谢谢!谢谢!谢谢领导们的关心,快请坐!”陈春发憨笑着欠起身子,用平缓但很诚恳的语调说着:“嗨!我的事有什么好了解的,别难为我了,我现在这样,你们来看我,我就万分感激了!”

李汉山对周继文说:“前几天,老陈在现场干活,突然胃痛得厉害,满脑子冒汗,脸色发青。他一声不吭地用锹把顶住疼痛的部位,还是不行,痛得没法,他便悄悄地找块无人看见的地方趴着,用突起的土堆顶着肚子……”

“今天,医生最后确诊,老陈患得是胃癌。这不,同志们得知这一消息,都来看望他。老陈倒是乐呵呵的,像往常一样,还劝大家不着急。他还对外科大夫说,大胆干!手术成功了,他可以继续更好地工作,失败了,就当是总结经验,为治好其他患病的同志创条路子。你看看这个老陈,有多憨啰!”李汉山摇着头说道。

“老周,你是指挥部的人,跟医院领导说说,要最好的大夫,一定把手术做成功,把我们的老陈给治好了!”

这是应该做的事,周继文让李汉山放心回工地忙去,自己转身去找医院院长。

院长办公室没人,他又来到了书记办公室。

一位四十多岁的女同志抬起头,“你找谁?有什么事吗?”

周继文此时愣住了,这个梳着短发,腰杆笔直坐在椅子上的女书记,好像一个人,他小心地问道:“请问,您是不是姓张,原来119师的?”

女书记站起身,惊异地打量着周继文,“是啊!你是-----”

“我是周继文啊!那个湖南兵!”

“文伢子?!”“小玲姐!”

他(她)们几乎同时激动地喊了出来。

“你怎么戴上眼镜了!不是你先认出我,我哪会相信你就是当年的文伢子!”张小玲热情地握着周继文的手,瞪着眼仔细看着周继文。

真是难以相信,昔日认作姐姐的战友能够在这里重逢!

“没想到,真是没想到,在这能碰见你,小玲姐,哦,应该叫你张书记了!”

“嗨!别跟我讲这些,还是叫我张姐吧,我现在也该叫你老周啰!”张小玲摆着手,笑着说。

“好,张姐,我们这可是有,有二十多年没见了,你比原来胖了。”

“是啊!这么多年了,我们要好好聊聊。噢,对了,你是有事情吧?先说事,等下了班,我们再一块走走!”

周继文说明了来意,并告诉张小玲,陈春发的领导就是李汉山。张小玲带着惊喜立刻领着周继文去找外科主任。

红钢城的江边,开阔泛黄的江水衬托着远处的天兴洲,水面上不时有江鸥在掠过。一艘从汉口驶来的轮渡正在鸣笛,准备转弯停靠红钢城码头。船过掀起的波浪伸延到岸边,激起一排排浪花,发出了“哗哗”的响声。码头趸船上已有好多住汉口跑月票的人,在等船靠岸。

周继文与张小玲漫步在岸堤上,边看着远处的江景边聊着。

“记得我们分手是在海南的海边上,现在我们又是在武汉的长江边,多么有意思!”张小玲展了一下双臂,露出了年轻时的那副神态。

“是啊,只是黄启新、李汉山不在。张姐,你怎么到武钢来了?”

“我们不是参加了抗美援朝嘛,黄启新没能回来。我回国后,转业到了鞍钢,还是在医院工作。后来,为了支援武钢建设,我和我爱人就一起过来了,这一干就是十几年。”

周继文微微点着头,说道:“你这是二次南下啊!我们北上,事隔多年,会师在武钢。”

“我穿白大褂,你们依然上战场!”张小玲接过来,又溜出了俏皮话。

周继文开心地笑了,同时心里感受到一种温暖。战友相逢,感觉真好,这也许就是命运的安排。张小玲曾是自己参加革命的引路人,虽然后来没有像与其他战友在战场上那样的朝夕相处,但在心中,张小玲一直占着非常重要的位置。

“哎?这么多年,都在武钢,怎么今天才碰到你啊?”张小玲很奇怪。

“谁想到,我们都来了武汉呢,再说谁没事会往医院躺着!”周继文打着趣,转而又叹了一声:“唉!当年我们四个,又少了一位!”

张小玲也收住了笑容,看着远处滚滚奔流的江水,凝思了片刻。开口道:

“怎么,你和老李一直在一起吗?”

“是啊,我们一起随工程部队来到武汉,参加武钢的基础建设。后来他转业到冶建单位,我转业到公安处。我喜欢文学,平时爱写点什么的,这不,现在又干上了宣传。”

“有没有当个一官半职?”

“我哪是当官的料!除了一身干劲,没资格,又没背景的,脾气又直。现在能是个小干部,比起牺牲在战场上的战友不强多了!”

“嗯,是这样。”张小玲点点头。“我也是当书记不长,还兼任点医务管理。他们说我待人和善,又是军医出身,政治觉悟高,非要我挑这个担子。”

“对阿,我也觉得你合适,蛮好的。其实,我有时候很羡慕老李,搞建设,他照样可以带队伍参加会战,多来劲!……”周继文说着心里的一点感慨。

“不要这样想,大家不都是为武钢建设在出力吗?只是分工不同。你也不差啊,就是

现在戴副眼镜,不像当年的周排长了,还真像个拿笔杆子的人!”张小玲看着周继文,微笑着。

“张姐,当年在海南分手时,你和黄启新送我的那支钢笔,我还保存着呢!”

“是吗?这么多年了,你还留着!?”张小玲有点惊讶。

“它可是伴着我学了不少文化噢!……”

张小玲欣赏地看着周继文,“不错嘛!没辜负当姐的对你的期望!”说完,她咯咯地笑出了声。

周继文也附和笑着。他撸起了袖子,露出右臂上的枪伤。

“看,这枪伤,还记得吗?你当时按着我,取出了子弹。”

张小玲仔细看着那圆点状的疤痕,半晌突然冒出一句;“你不会再露出屁股吧!”

周继文一怔,随即和张小玲哈哈地大笑起来……

桔红的太阳,挂在上游的长江水面上,蓝天下的云朵也染上了一层金黄。周继文和张小玲披着霞光,愉快地交谈着。一江春水好似记载着他(她)们的历程,一浪一浪,浩浩荡荡地向东流去。

陈春发的手术进行了七个多小时,医生们从他身上取出了二百三十毫米的大肠,胃切除了五分之三。

“这回可真的休息啰!”陈春发躺在病床上,双眼瞪着天花板。

过了些天,在医院的精心治疗和护理下,陈春发的伤口逐渐愈合。他躺不住了,开始下床练习走路,帮医院扫扫地,倒倒痰盂什么的。

李汉山听说张小玲竟然冒了出来,也是兴匆匆地和周继文一起来到医院。……

“今天晚上,我在‘悦宾楼’摆一桌,庆祝我们老战友喜相逢!”

“哈!哈!毕竟是工区的大头头,财大气粗啊,那我们就恭敬不如从命啰!”

李汉山与张小玲、周继文一边说着话,一边来到陈春发面前。陈春发嘴里还在哼着样板戏。

“陈师傅,跟你说过,才动完手术不久,需要好好休息,瞎忙乎个什么?!”张小玲责备道。

“我命贱,喜欢干点事,活动活动还舒服些。”

李汉山连忙上来架住陈春发。“回病床上去!脸都还是白的。”

陈春发还是乐呵呵的样,继续哼着样板戏:“……脸黄是涂的腊……”。

天天打针、吃药,在医院已过了一个月,陈春发真是呆不下去了。他要求出院,医生没有同意。他心不甘地来到书记办公室。

“张书记,麻烦你,看在我们也是老乡的面上,帮个忙,让我出院吧!”

“这个事应该听医生的,陈师傅,我们对病人是要负责任的。再说,你病没有完全好,我让你出院,就不说别的,你们老李,也不会同意啊。指挥部的老周也嘱咐过,让我多关照你!”

“张书记,我已经差不多好了,你看我这不是能吃能喝又能走的。0七工地正忙着呢,我呆在这闷得慌。再说,医院的病床不够,我看好多病人都在走廊上趟着,我也是老党员了,心不安哪!听说你也是当过兵的人,未比那时候,伤员非得养得胖乎乎的才能出院?……”

张小玲听了陈春发这连珠炮似的一通话,不言语了。不错,战争时期,她对这种情况已是司空见惯。此时,她还能说什么呢?她现在不也是在做着思想政治上的工作吗?陈师傅的这种精神是值得赞扬的,是值得推广、学习的。多好的同志啊!张小玲带着敬意的眼神看着面前这位憨厚的建筑工人。

医生终于同意,让陈春发带药在家休养。张小玲把陈春发送到医院门口,并要求他每周来医院进行两次检查。

又是一个春光明媚的清晨,在通往厂区的冶金大道上,一股洪流正在涌动,汽车、电车一辆接着一辆运送着前往武钢上班的工人,马路边骑自行车的上班大军,可谓首尾望不到头,车铃铛声此起彼伏,与汽车的轰鸣,一起回荡在路旁葱绿的法国梧桐树之间。

陈春发哼着样板戏,精神抖擞地踩着自行车,迎着初升的太阳,向0七工地赶去。

“哎呀!老陈,你怎么到工地来了?”老李吃惊地上下看着陈春发,“是不是有什么需要,你尽管提!”

“我要求上班!”陈春发坚定地说。

“你上个什么班啊!不在医院养病,跑这来玩命。你是我们这的老师傅了,万一再出什么事,我怎么交代?”

陈春发憨笑着,“哎,老李,你放心,医生可是放我出来的哟!我是队长,工地上这么忙,你让我躺着,我躺得住吗?……”

陈春发缠着老李磨嘴皮子,老李没办法,只好同意让陈春发干点轻活。

一天,基建砖石材料供应不上,陈春发带头推着车,在工地现场拾废砖。队里接到陈春发爱人小刘的电话,说他母亲从东北来了。陈春发心头一紧,糟了!肯定是小刘告诉了母亲,他患病的事,这可怎么办?母亲从老大远来,一定是来阻止他工作,要他好好养病的。陈春发思前想后,看来,只好借领导的口来应付母亲了。

陈春发说明情况并邀请老李到家里去坐客,好向他母亲介绍儿子在0七工地上的工作情况。老李哪里知道陈春发心里的小九九。

老李他们带着些慰问品,来到陈春发的住所。这是一排排用红砖砌的平房,这是武钢创业者们的简陋宿舍。屋里除了不同颜色的桌椅、板床和带有镜子的老式衣柜外,就只有收音机、自行车还能算作时髦的家当了。

小刘和陈母正忙着包饺子,看见老李他们来,热情地起身让坐、泡茶。桌子上放着一沓陈春发的病假条,看样子老人家是要准备开批斗会的。

不多久,热腾腾的饺子端了上来,酒也斟上了,大大咧咧的老李开始了对陈春发的大肆赞扬。老人家一言不发,仔细地听着,……最终,预备的批斗会成了表扬会。此刻,陈母当着大家的面,不好再说什么,剩下的只有为儿身体的担心了。陈春发心里的一块石头,总算是落了地。

六月初,连下了几场大雨,工地现场渍水成河,刚开挖的硅钢轧机基础坑,灌满了积水,不断造成塌方,若不及时排水,将会造成更大的塌方。如果是这样,就会使机械施工中断,拖延工程进度。

瓢泼大雨哗啦啦地在倾泻,丝毫没有停歇的意思。老李焦急地在电话里向指挥部汇报情况。不一会儿,他挂了电话对身边的几个队长果断地说:“召开支部会!我们要战天斗地了。指挥部要求,一定要想尽办法,保住基坑!”

党支部召开了紧急会议,党员带头,并号召全体职工,必须冒雨抢险,加固基坑,及时挖出排水沟。同志们积极响应,纷纷进到基础坑内,开始投入了紧张的战斗。

人们在倾盆大雨中,发现一个人虎劲十足地在坑内猛干,汗水雨水湿透了他全身,而全然不顾。

“那是谁?”------“是陈师傅!”

“哎呀,怎么他也来了?!”大伙的目光一下聚积在这位身患重病,浑身湿淋的老工人身上。

几十个声音交替地喊着:“陈师傅,你上来!”;“老陈,快上来……”

陈春发没有理会,双脚泡在稀泥中,戴着顶安全帽,用力搬动着做支撑用的钢管。这时,老李拔着带泥的腿,来到跟前,冲着老陈大声地叫:“伙计!你是真的不要命了,带头也不需要你来啊!”说罢,他拽着老陈欲离开。陈春发推开了老李,也急了:

“我还是个党员吧!党员要为党的事业冲锋在前,为祖国钢铁工业的发展,就得拼命干,哪怕是死,也要死在战斗岗位上!”

相信这种时刻,不管是谁去拉老陈,他也不会上来的,倒不如和陈师傅一起拼,争分夺秒,赶紧排除险情。

更多的人闯进了抢险现场,冲进泥浆坑里,与风雨进行搏斗。挖沟的挥舞着铁锹;抬水泵的脚步如飞……顿时,现场形成了一个“人心齐,泰山移”的激战场面。

经过三个小时的奋战,积水终于排出,基坑保住了。

金秋的十月,0七指挥部,上上下下像过年似的,人们的脸上都挂着轻松的笑容。周继文和同事们正兴奋地讨论怎样编排、报道相关的文章。电话铃声响起,是张小玲打来的,她邀周继文一起去参加医院组织的“送医到工地”活动。

0七工地上,金光灿灿,红旗招展,战歌嘹亮,轰隆隆的机械声,响彻云霄。各路会战大军聚集在一起,掀起了竞赛高潮,大大小小的厂房结构已林立在曾经是荒芜的土地上。

医院带来了日常保健和治外伤的药品。医生们正仔细地为工人们量体温、听心肺、测血压……送医现场一片温馨气氛。

张小玲看着这工地场面,赞叹道:“好一派战斗场景,真有点打仗时期的感觉,我心都痒痒了!”

“只是当年的小玲护士不背医药箱了,拿枪的文伢子,现在拿笔杆子啰!”

张小玲拍了一下周继文的肩,乐呵呵地说:“又来了,你还真没叫错名字!”

“来,老周,这是我从老家带来的人参,我们把它泡成参片茶给大家喝。”

周继文帮张小玲一起在茶桶里冲茶,不满意了:

“哎,我和你是什么关系?!怎么今天还要粘着工人们的光才讨到你的好?有点不公平吧!这个茶我得先尝口。”

张小玲瞪着眼,“说话别没良心阿!你的命都是我救的,我还对你不好?!回头,我送你两瓶东北老白干,满意不?”

“这可是你说的!”周继文心里乐开了花,和张小玲抬着茶桶走向人群。

这时,老李带着陈春发过来,“老周,这个犟憨头,我是把他没得法,胃都快没了,他还在这里玩命。你们来得好,给他检查一下,再好好劝劝他,别总让我们担心受怕!”

张小玲有点严肃地对陈春发说道:“陈师傅,当初是我做工作让医生放了你,你可别再出什么事啊!要不然把我这个老乡给害了。”

陈春发还是憨笑着:“请你们放心,我有数,对于疾病,只有斗,不斗,人就会倒。”……

听着陈春发的这句话,看着这些灰头土脸,平凡而又伟大的工地建设者们,周继文真想向他们行个军礼。

钢城的秋夜,丝丝凉风微微拂过。路上的行人已渐稀少,泛着白光的路灯,像站岗的哨兵,看护着这条通往武钢的道路。位于和平大道边的“0七指挥部”依旧是灯火通明。

周继文伏案奋笔疾书,即将完成《0七工地钢铁汉》的通讯报道。在文章最后,他引用了陈春发说的一句话:

“人必有一死,要为革命争分秒,不为个人活百年!”

“1978年9月,经历了‘文革’的动乱岁月,‘0七’工程终于建成并载负荷试车成功。在庆功宴上,我们高兴啊,喝了好多酒。”父亲脸上挂着幸福的微笑。

“有个姓汪的小伙,热轧厂的第一批上岗者。他也很激动,一个劲地劝酒。我们都很喜欢他。在0七工程的设备安装高峰阶段,当时,厂房不能进去。他和技术员、工人们利用在鞍钢学回来的知识,隔着玻璃对着里面的设备和表盘,看图纸、看资料,熟悉操作流程。后来,在总指挥的建议下,他们提前进入现场,配合调试设备,还搞了个‘挂牌操作’,按牌子上的编号挂在实物上,练就‘一眼看得清’的功夫。直到把眼睛蒙上,也能用手操作各种开关,并说出开关名称…….”

记得是有那么一个晚上,我还是个读书学生,在家做功课。父亲是被吉普车送回来的,有两人架着浑身酒气的父亲进了门。我还第一次看见父亲喝得个烂醉如泥。

“一米七轧机的引进可谓是武钢乃至整个冶金工业建设史上的壮举,它不仅改变了我国钢铁工业的产品结构,还将武钢的生产提高到了国际先进钢铁生产技术水平上。”父亲用他那宣传式的口吻自豪地讲着。

“曾经,日本报纸登载一位著名专家的文章,说武钢引进‘一米七’是花钱买玩具,买着玩的。竟然妄下结论:中国啃不动‘一米七’这块‘洋面包’。事实证明,我们啃下了,而且还打破了只能用进口原料生产硅钢片的一统天下,实现了全部使用国产原料轧制硅钢的愿望!……”父亲越说越来劲。

这都是后来,武钢第二代人技术革新、科技攻关的事了,我知道一些。我打断了父亲的话:

“我觉得最牛的,也有意思的是:‘硅钢’是引进日本的技术,后来,我们竟反转让了两项专利,日本倒成了武钢硅钢技术和设备外销的第一个用户。”

“这说明了什么?!这说明了我们勤劳智慧的民族,也能攀越现代科技的高峰,创造管理现代企业的辉煌!”

听着这位“老宣传”略带激昂的话,我也受到了一些感染,身为老武钢人的后代,同样感受到了一分自豪。

(未完待续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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